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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已经恢复了平常温柔娴静的姿态，刚才在车里窥视到的情绪，荡然无存。

    姜酒偏过头，看向她的面容，她低眉顺目，一如既往的温顺听话。

    她以前也是这个样子的吗？

    像是没有灵魂的玩具。

    她只知道温西礼讨厌她，但是温西礼从来没有跟她说过，楚晚宁过去是什么样子的。

    她长得这么漂亮，倘若神情再生动一点，简直要把世界上所有男人的魂儿都勾去了。

    温凤眠真的是一个残忍的男人，竟然将这样的美人儿，活生生的折磨成这样毫无灵魂的样子。

    多看一眼，都要生厌。

    姜酒点了点头，目送楚晚宁上车离开，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，看着怀里睡的香香的姜辞，低下头轻轻地蹭了蹭孩子柔软的小脸。

    对于一个母亲来说，活生生失去自己心爱孩子的痛楚，真的可以把一个女人逼成一个疯子……

    她没办法不觉得楚晚宁可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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