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我的脸上被糊上一层湿纸巾。根本无法呼吸。 就在我被憋得感觉自己要死了的时候,我觉得纸巾一下子被撕掉。 “哦嗷——”我本能的长大嘴巴喘息了一口气。 脑子被憋得疼得不行,鼻腔口腔都辣辣的疼。 一股鼻血唰的就下来了。 “想起来了吗?”那个花格子男人又凑到我脸前问。 “说。谁给你的枪!你的同伙在哪儿?”旁边那个糊纸的打手一下子抓住我的头发。将我的头拽向后面。 “通差是独行侠!”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 那个打手狠狠把我的头甩下去。然后又开始拿纸巾蘸水往我脸上糊。 我眼冒金星,头被憋得像要爆炸。真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。 水刑太难受了。 很多有宗教信仰,意识坚定的恐怖分子在这种刑罚下都坚持不下来。 “也许我说出乌梅或者艾莉丝,就可以免遭这样的罪了。”我在半昏迷状态下产生了这样的想法。 但当纸巾重新被揭开,那个花格子男人又用诱惑的语气讯问我时,我还是坚持了下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