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十月初五,禹州传来战报,江州小郡王江祁带领三万人马平乱与大皇子徐锦恒内外夹击,攻克地方最后堡垒,一连拿下禹州、羌州二座城池,最终在汴州城与敌军首领成路交战。 直到第三场战役,双方才开始僵持不下,原因无他,当朝驸马温丞礼落入敌方之手,成路威逼徐锦恒速速带兵投降,徐锦恒一时间无法决策,飞鸽传书宁都! 宁都,皇宫内! 和帝看完书信不由得想起‘病重’的徐锦宁,若是温丞礼一死,那锦宁那边如何交代? 可若是不攻,任由叛逆分子嚣张叫嚣,也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。 一时间,和帝陷入两难! 正午时分,再传来消息,长公主得知驸马爷被抓至汴州,毅然带人前往救援。 和帝更是无奈,整个宁都城内阴云密布。 百姓们又传出长公主为爱奔赴战场,亲自救援驸马爷一说。 宁都,四皇子府内! 徐锦晟看完书信呵笑一声,“徐锦宁这是自己找死!” “殿下,我们要在路上截杀她么?” 徐锦晟把书信焚毁之后,倒了杯热茶放到嘴边小心的吹着:“徐锦宁此次前往汴州,路途不算遥远,她带的人也不会少,听闻她将禁卫军全都带走了,若是我们在路上截杀她反而会露出马脚。只有在他们回程的路上动手,那才是天衣无缝,所有罪名都会承在徐锦恒身上!” 徐锦恒想要拿下这笔战功,也得问问他同不同意! “那您的意思是?”刘瑜不太明白徐锦晟的意思。 “徐锦恒若是凯旋而归,那本皇子的威胁便又多了一个,本皇子从未将他放在眼里,如今却是不能不防!有人密报,是徐锦恒秘密安排人接走了江祁,才会让江祁成功返回江州代领兵马帮忙平乱。” 刘瑜惊道:“徐锦恒远在禹州,竟然还能把控宁都之事,悄然无息的带走江祁?” “这就是他的可怕之处!” 刘瑜又问:“可是那些人明明一口咬定是二公主徐芳菲带走了江祁,又怎么会牵扯到大皇子头上?难不成徐芳菲和徐锦恒也早已勾结?” 闻言,徐锦晟眸子冷了几分。 如此倒也说得通,但是徐芳菲却又一口咬定不是她所为,这又是怎么回事? 究竟是徐芳菲,还是徐锦恒让人带走了江祁,亦或者他们两个早已联手? 可徐锦恒一向跟徐芳菲并无交情,若说有感情,也该是徐锦恒与徐锦宁之间有感情才是,毕竟徐锦恒这些年是养在皇后名下的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 徐锦晟百思不得其解,“还是要继续查,我一定要知道真相。还有,温丞礼的身份查到没有,那些刺杀他的刺客呢?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半点消息?” “四皇子恕罪,温丞礼家世清白着实难查,至于那些暗杀他的人……毫无头绪!” 徐锦晟愤怒的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,茶杯里的水迸溅出来,湿了他的衣袖:“废物,连查这么多天就给我一个毫无头绪?温丞礼身份必定不简单,无论如何必须要抓住他的把柄!” “是是是,属下这就去安排!”刘瑜擦了把头上的冷汗。 徐锦晟愤懑的闭上眼,再睁开,一双眼满是冷意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