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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娘亲说，在学堂里面不要太聪明，太聪明会被卖掉的。”

    “卖掉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最优秀的两个姐姐就被卖掉了。她们说是要做什么皇子妃，好像很厉害，但是娘亲说是比茅坑还要臭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韩灵琼听得半懂不懂，想问白苦瓜更详细些。

    “我只知道要听娘亲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韩灵琼想了想，也去找自己的娘亲了。在娘亲的怀里，韩灵琼第一次见识到了后宫的风云变幻。

    “母后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傻孩子，跟母后说什么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皇后揉了揉韩灵琼的脑袋。她非常非常不喜欢皇家，但是很喜欢自己生下的这个女儿。乖巧懂事，大方活泼。在事情发生前，她也想将韩灵琼养成一个开朗大方的公主。

    可寿辰之时的陷害，时刻提醒着她，只要她还有生育的机会，她和韩灵琼都会是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。将韩灵琼往单纯的方向养，是在加速她的死亡。

    “我以后会好好保护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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